巧遇南京的雪 段鑫星

2008年的第一场雪,我是在南京看到的,不早也不晚,正如生命中要等的人。昨天搭车来宁参加学生的婚宴,却在日暮时份感觉“晚来天欲雪”的重垂感。幸福紧紧地包裹着湖南路步行街上的狮王府,婚宴就在此举办,我们也在幸福中沉醉着,更令我沉醉的是第二天早晨起床的第一眼:满眼的雪覆盖着眼界可及的视域,让我怀疑自己不是在金陵而是在我的家乡平遥,一地的白把城市装扮着如此娇美。

我再次闭上眼睛再睁开:让自己相信眼前的真实,正如青春美少女般!

我见到加拿大蒙特利尔的雪,那可以用铺天盖地形容,白皑皑的;见到哈尔滨的雪,那是一种壮美;北京的雪,弥漫着一种平和与祥和感,而故乡的雪却总是不时入梦来。

在南京看见雪,第一个令我想起的就是红楼中踏雪寻梅的红楼女子与痴情槛外人向陇翠庵槛内人妙玉求梅的景致,正好石头记也发生在金陵城。

南京的雪是柔软的,不象北方的雪来得快而且急,而是悠然飘落,没有一丝声响,甚至连一点点动静都没有,醒来时已经悄悄盖在房顶上、地面的雪经不起汽车的辗压,早已消失变成水了,只有房顶的白知道昨晚喜雪降,尽管是冬天,却有“春雪如跑马”的感觉,一边落着一边化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交替。

雪还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更加近了,在返程的火车上,新娘兴奋地告诉我,这是她工作到南京以后的第一场雪,下午还在下着,那份喜悦与新婚一样;而火车道所看到的也是一层的白,我也不止一次怀疑这不象在江苏的土地上,倒象是走在山西的大地上。

晚上,女儿兴奋地从上海打电话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口就是:“妈妈,上海下雪了!真的,好大的雪啊,象针一样的细,不是下下来的,而是洒下来的!”

“妈妈,我更觉得上海的雪更象头上的头皮屑!”电话的那头,女儿大声响响地笑着:

“初,可不可以用更加文雅的词啊!”我也调侃道。

女儿的笑声更足了“就是想到了就说了!”

先生忽然插了一句:“初,快去照相吧”。

此刻,我正蜗在被窝里,听张国荣的浮生若梦,那份心境正如这南京的雪,总在记忆中挥之不去。天,却有“春雪如跑马”的感觉,一边落着一边化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交替。

雪还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更加近了,在返程的火车上,新娘兴奋地告诉我,这是她工作到南京以后的第一场雪,下午还在下着,那份喜悦与新婚一样;而火车道所看到的也是一层的白,我也不止一次怀疑这不象在江苏的土地上,倒象是走在山西的大地上。

晚上,女儿兴奋地从上海打电话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口就是:“妈妈,上海下雪了!真的,好大的雪啊,象针一样的细,不是下下来的,而是洒下来的!”

“妈妈,我更觉得上海的雪更象头上的头皮屑!”电话的那头,女儿大声响响地笑着:

“初,可不可以用更加文雅的词啊!”我也调侃道。

女儿的笑声更足了“就是想到了就说了!”

先生忽然插了一句:“初,快去照相吧”。

此刻,我正蜗在被窝里,听张国荣的浮生若梦,那份心境正如这南京的雪,总在记忆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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